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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偷袭不成反被剥

————我鼻子冷哼一声,你打扮得再人模人样,还不是一个极品碉堡,而且没见你那张脸上赫然写着:“危险,勿进!”么?

我不耐烦的见她如此扭捏,伸腰打了个哈欠问道:“妖精不是都该很开放的么?你这样扭扭捏捏真的很难让我相信你是妖啊。”

莫忆昔脸上尴尬的抖动了下眉毛,看了看我,又直接往前走了。

我转过身,对着她的背影说道:“你不说话就是否认咯,那好,我自个儿去参加他的喜酒,然后等着他娶妻生子,再在明年这个时候魂归西天。”

莫忆昔身子顿了一顿,我抱手环胸只等着她回转过身,却听她冷冷的开口说道:“好。”

我站在那里,看着莫忆昔离去,真的不明白。

楚天风告诉我,喜欢就应该抓紧每分每秒在一起,可她却告诉我,喜欢,就该是放手……

我呆呆的坐在地上,阿呆在身旁绕了几圈,也蹲在我身旁。

从左手托腮变成右手托腮,从左边青山,看向右边蓝天,得,还是没懂。

我叹息一声,从怀中取出那副画来,当日自己“慕雄狂”症状发作,好端端的一幅画却被我弄花了。

可也多亏了滩涂开的墨汁,更现实出了琅琊器宇不凡的淡漠气质。是的,我想了好半天,才只能用淡漠这词来形容。

他似同大家都很友好,为人和善,可却容不得他人走进他自己划定的界限半分。

我伸手轻轻的抚摸过那人的衣衫,面容。是不是这样绝世的仙人就何当该超凡脱俗,不与我这般的邋遢之流为伍,所以,我悔婚,他该是高兴的吧。

我讪讪的卷起画,心中只想,算了,既然对他有好感,就全当做好事成全他吧。我悔的婚,那老头子也不当怪罪他的。

至于我,呵呵,我将画重又放入怀中,伸出双手横着扯了扯自己的脸皮,皮厚也就这点好处吧。

我踢了踢身旁的阿呆,却又不知该往何处去。小七自是会陪着她家董永,我一去倘若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定会同她斗嘴争吵,那可怜的也就只有她家董呆子,可说到底可怜的还是我。何况既然已经想通放水了,那我也自然不好在对他二人使脸色了。

可这凡间,难不成还竟没了我的容身之所?

我撇了撇鼻子,极目向四处远眺。唔,算了,之前下凡也是为了逃得王母的禁足试图到凡间来找寻一处提高修行的。土地婆既然说了普陀山是接天界最近的地方,那对修行应该也是大大有利。

我手一翻转,白绫自动化成银光消失于空中,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叉腰仰望天空,阿呆以为我是准备要回天庭,兴奋我上蹿下跳,眼巴巴的望着我。

我微微弯下身,拨弄着它的脑袋,一脸邪恶的笑道:“阿呆哦,怎么办,我瞧你这样是越瞧越喜欢呀。咱们回了天宫也不改了好吧?”

“喵呜……”

我又拍了拍它的头,便欲起身向小七去告别再向普陀山行去。熟料还未站直身子便觉得身后一阵凉风直如刀芒一样砍向我的后背,我伸手捞起地上的阿呆,就地弯下身子滚向了旁边。

还未待我抬头看清袭向我的人是谁时,又是一道劲力扑向面门。

曾经老头子教我术法同我喂招时,曾感叹我心未动,气已动,心不死,人不死。是以乃至天宫中最为博学的大肚子如来也弄不清为何我没有点半修为基础,以灵体之尊立于洪荒那样危险之地而未有半分损害得以化成人形。

而我最为难得的是体内的精纯之气,是喜便是喜,是悲便就悲,是怒也就只是怒而已。

此时,我是怒了。

那道劲力在我身前几尺之处便再也进不得身,我缓缓站起身,看着对面那团云雾,似乎还能从那团云雾中瞧见那让我不知为何心神一震的眸子。

“喂!臭流氓,没见过你这样喜欢偷袭的!”我叉腰大骂道,肚皮一抬,将那劲力又狠狠的反击回去。

那团云雾在半空中左挪右动的,渐渐显出原形,我眯了眯眼,嘲笑道:“怎么,学会了偷袭,还是没学会穿衣打扮么?”

那人瞧了瞧自己,再瞧了瞧我,挑眉*的笑了笑,随手伸向凭空处,随即手中便化出了一件淡蓝色的男士衣裳。

衣袂飘飘,长襟撩撩。

眼前一阵眼花缭乱,再看得清时却见那人已经着装得体的站在我面前了。

我鼻子冷哼一声,你打扮得再人模人样,还不是一个极品碉堡,而且没见你那张脸上赫然写着:“危险,勿进!”么?

那人轻笑一声,挥了挥衣袖卷起满地尘沙扑向我来,我脚尖点地凌空便飞了起来,白绫才被收了起来我凭空扯来几丈外的树枝带动浑身的真力便阻挡那尘沙形成的气流。

谁知那人嗤笑一声,长袖一横,大股劲风更是追将上来。这劲风犹如青龙捣江,苍龙翻天一般,霸道而凌厉的直如一束气柱一样直推那尘沙裹成的团击向我。

我去!这家伙到底使的是哪路妖术啊!这无穷无尽的力道,没头没脑的方向感也太让人招架不住了吧!

我双手结十,树枝稳稳的立于手掌之间,一束泛着荧光的光球渐渐形成,气柱猛的冲击过来,我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奋力将光球推出去。

两股劲力相撞直觉的天地具震,猎猎的风声吹得我满耳瓮声大作,这种感觉突然让我脑袋浑沌一片,元神似乎又神游到了在洪荒之地那样,四周吵吵闹闹的,心中愈发的觉得烦闷。

我猛地一抬头,心中似突然有熊熊燃烧的怒火惹得我如同一个即将喷发的火山般。

“碰!”

卷着尘沙的气柱突然陡然便在我身前突然炸开,漫天的尘土纷纷然的降落在我身上,满头满身。

“哈哈,哈哈哈哈!”而对面那人狂放的笑声却在这空旷寂寥之地愕然传开。

我木然的从上到下的打量了自己,再抬头看向那人,猛然伸手向那家伙抓去,几丈的路程,却在眨眼间手便伸到了他跟前。那人显然也是没有料到,还欲阻挡却已来不及。

哼!你戏弄我,我难不成不能戏弄于你?

也不知这人是如何知晓我体内本能的对危及性命之举有着抗拒,同我对阵用生死之招是假,却用这样戏弄于我才是真。

我微微眯眯眼睛,伸长的手突然伸出锋利的指甲,那人见我不再同他戏闹,也严肃了神情,我却勾唇一笑,挥动手指凌空便将他的所有退路封的死死的。

又是那样怨毒的眼神,我莫名的打个寒战,缓缓降身于地,真气鼓荡,身上的尘沙也尽数散去。

而在我收回攻势,待得那人再抬眼再看向我时,那样的眼神我却承受不住,而那样坦荡荡的正视他身上的一丝不挂,此时更是让我觉得莫名的心烦。

我扭开了头,说道:“你我到底有何仇,你三番几次为难于我,今日如此也权当仁义之举了,日后若敢再犯,管你是什么来头,天上地下,绝再找不到你的任何魂魄!”(未完待续)